己:“你若说了她,就是害了两家,这是极为自私的,对谁都不好,再说,她现在也不再喜欢你了。” 宋竹放下他,本来是他一直希望的事,但现在陈珚却一点也没办法因此高兴,他把那番话在心底翻来覆去地想了无数遍,忽然一阵烦躁:“男子汉大丈夫,哪有那么多不得已!想做的事,就去做!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