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无其他事情好叫孙茗不快了。 李治走上前,坐在贵妃椅外侧,手搭上她的削肩:“阿吟这是生我的气了?” 孙茗仍是这样侧身躺着,也不动,也不理他,只听他又说:“为何生气?起来与我说说。” 李治温言软语,颇有耐心,但孙茗仍然没有理会他:我因何生气,你还不知? 李治两次唤她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