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脸脏得看不清模样。”风娘围着珞珈打了个转,又踱回到沈副官身旁,恭敬地问,“沈副官可有什么吩咐?” 沈副官扫了珞珈一眼,对着风娘意味深长地说:“她爹犯的可是通敌卖国的重罪,该怎么处置她,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吧?” 风娘是在这风月场混成了精的人物,单这一句话,就明白了沈副官的意思。 她心领神会地笑了笑:“请沈副官放心,风娘何曾让你失望过。” 听她如此说,沈副官亦是会心一笑:“喝茶就不必了,我还要回去复命。” 风娘便笑道:“那我也不敢留你,改日再过来,我给你安排几个上好的姑娘。” 沈副官一摆手,招呼手下一齐离开。 待那些军官走远,风娘收起脸上的笑,对着旁侧撑伞的丫头吩咐:“鸣翠,先带她下去收拾收拾,熏得人都喘不上气了。”说完,她就迈步进了卧春楼。 名唤鸣翠的丫头捂着鼻子,一脸嫌恶地靠近珞珈,不耐烦地说:“跟我走吧!真是臭死了。” 珞珈在牢里呆了三天,一口饭没吃,一口水没喝,这会儿能站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,根本迈不动腿。 鸣翠已经向前走了几步,听着身后没有动静,回头一看,见珞珈还呆呆地站在原地,不禁气不打一出来,快走两步回到珞珈身边,怒道:“发什么愣?还不快走!”边说边用力推了她一把。 珞珈现在是真正的弱不禁风,哪里禁得住她这一推,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,不偏不倚正好跌进一个积水坑里,溅起的脏水又落在了刚刚行出门口的一位客人身上。 看到珞珈的窘相,鸣翠本来想笑,可一抬眼看见客人月白色外袍上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