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坐了十个小时的车,快要累垮了,接风就免了吧,等过两天我把长效磺胺的事安排好,再去督军府找你。” 徐幼寒点头:“那好吧,辛苦了,好好休息。” 卫燕棠强忍住没看珞珈,径自上了车,先行一步。 珞珈和徐幼寒也上了车,然后调个头,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。 “快跟我仔细说说,”徐幼寒说,“火车被炸那晚你和燕棠是怎么逃生的?” 之前在电话里珞珈只说了个大概,她再往里填充些细节,把那天晚上的经历完整地讲给徐幼寒听,车停在督军府门口时刚好讲完。 “我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,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,”徐幼寒心有余悸,“幸亏你跟我学会了开枪,否则真是不堪设想。” 推门下车,徐幼寒接着说:“不过罪魁祸首还是燮阳军阀,先是炸火车,后是屠杀百姓,简直丧尽天良。虽然他们成功了占领了贺州,但却遭到各方讨伐,也算恶有恶报。” 珞珈说:“对了寒姐,庆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 徐幼寒牵着她的手走进督军府的大门,笑着说:“势如破竹,摧枯拉朽,估计一个月都要不了,这场仗就能打完了。” “那太好了,”珞珈笑着说,“越快打完越好。” 珞珈把装满礼物的手提箱交给徐幼寒带走,回到住处洗澡更衣,又和徐幼寒一起吃了晚饭,已经九点多了。 再简单冲个澡,穿着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,珞珈长舒一口气,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。 一觉睡到自然醒,睁眼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。 珞珈起床洗漱,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找徐幼寒,然后一起去给徐经纬和各房姨太太派发礼物。不管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