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峰,不禁微微聚拢了起来——这一动作,倒是又牵动了脑后的小包,他疼得一咧嘴,又有些恨恨:自己怎么就这么……这么贱皮子呢?被敲了还这么掏心挖肺地为她着想,犯得着么他? 话虽如此,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为宋竹谋划了起来,就像是他为她送银两,送皮草时一样,关心宋竹,似乎是他难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