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丝毫地降低她的执念。 我以为现在的她和从前不一样了,我以为我只要继续拒绝她,背过身去不给她机会,她不可能像从前一样疯狂。”白意涵仰起脸,“替我承担这一切的却是米尘。” “那就做真正对她好的事。” 厉墨钧利落地离开,白意涵看见的是厉墨钧缠着纱布隐隐渗血的伤口。 安塞尔的经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