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,结结实实地朝我磕了几个头,抬起身时已是双目通红。 我好容易稳住自己的声音,道:“皇兄那里我去说,你的家小我替你照顾。” “还有方才那名副将,他是我的义弟,已随我多年,末将恳请公主免他罪名授他军功。” “准。”我颤抖地答道,这才明白他挥下那一刀时是怎样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