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师徒两人一别经年,虽然时常有书信来往,王奉安也不曾短了孝敬,但毕竟有许多话是信里无法言说的,此时在等下追抚今昔,不觉便说到了三更时分。王奉安也将心中最深的忧虑说出,“姜相公虽然是正人君子,但南人多诈,党附他的却是一群小人。此事干系实在太过重大,且以两家的亲疏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