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排的臣子慌忙给我磕头让道,前面的那些尚未发现我,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最前排的许相和宁国舅身上。朝中敢在这种场合吵得不可开交的也就他们两人,争的无非是池州的守与弃。 我听了片刻便皱起眉头,宁国舅将放弃池州的理由圆得冠冕堂皇,说什么以退为进、诱敌深入,然后以三面包抄之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