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事要处理、商议,此时外室过来请教学问的学子也不少,宋竹支着耳朵听了一时,只认出了周霁的声音,她所惦念的萧禹,却是完全没有动静。她心底不由暗暗气闷,对于周霁,也没那样尊敬了,反而有些迁怒,“也太殷勤了吧,纵是一心向学,也没到这地步的。他本来在国子监里读得好好的,也没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