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凭良心做事。” 除非迫不得已,他不愿我公开家宝的身份,依然把家宝当做骆家人,这一点倒是与我的想法一致。 这时他稍稍前倾上身,目光灼灼地问道:“公主因何不问有关兵变之事?”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,自怀中掏出五卷加急文书:“这是今早收到的五份紧急文书,一份是池州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