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她竟真把怒气压下,低下头再不理会慕容安歌有一搭没一搭的冷嘲热讽。 “其他人呢?”我在桌上写道。 “死了,全死了。”凝香面色惨白,从她眼里掩饰不住的惊惧,我可以猜到当时的惨烈。 二十个随从全部遇难,而对方只是一个人? 凝香想了想,也学着我的样,手指蘸了茶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