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又可以见面了。” 家宝忽然问道:“你和轩叔会不会有事?” “为什么这样问?”我狐疑地瞧着他,他才六岁,不可能从种种蛛丝马迹中分析出什么来。 “因为我娘最后一次见我的时候,说的话也同你说的差不多。”他终于哭了出来,但没有声音,只拿手拼命去擦湿透的脸颊,无奈总也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