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让她走得安心些吧……” 傅清扬躺在床上,一言不发,默默流着眼泪。 盛舒煊温暖的手掌覆在她冰冷的额头,继续轻声劝道:“即便不为自己,也得为老太太着想一下,老太太得知噩耗,已经病倒了,若再见你如此消沉,必然更添伤心。” 傅清扬闭上眼睛,一丝悲切至极的哭声从齿间溢出。 盛舒煊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