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香,这间屋子便是如此,仿佛从来就没有人来过一般。 我在屋内怔怔地站了片刻,眼圈渐渐湿润,跪坐到竹席上,双手撑地弓腰行了一礼:“姐姐,我来了。” 禅房内没有声响,许久,才从黑暗的角落里传来幽幽的叹息:“平尼法号了尘。公主何来的姐姐?” 豆大的泪滴不断滴在竹席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