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 景翊说完这些,稍稍一停,继续温和地道,“您先把您孙子的事儿说明白,他杀了什么人,怎么杀的?” 张老五叹了一声,摇头,缓缓抬手指向那个莫约肩宽的添柴口,“他就是在这儿杀的,把人填到添柴口里烧死的……” 烧死的。 冷月精神一紧,脱口而出,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