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妹妹的身体换取自己的苟活。 我已经可以想象,宁国舅听完大太监传话后脸色是如何苍白,转身回府时步伐是如何虚弱而沉重。我满意地将许相当着我的面写好的奏折揣入怀中,站起身走回书房。 至书房门口时,房门依然紧闭。我故意停下,轻咳了两声,里边立刻传来似乎是砚台、水洗打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