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还不是最难受的,长久骑马磨破的伤口被汗水一刺激,火辣辣的疼痒才是最难以忍耐。 康平一脸担忧地喊道:“夫人,日头太大,找地方歇会儿吧,小心别中了暑气!” 傅清扬稍稍放慢了速度,摇了摇头道:“我没事,咱们赶一赶,天黑前能达到前面的驿站,今晚就先休息,明早再继续赶路。” 康平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