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非但一样也没做到,却还老忍不住作弄他。 “是我孟浪了。”他垂头丧气地站起来要对宋栗作揖,又被宋栗扶住,“三哥,你尽管骂我吧,我做得不对。” “些须小事而已,哪里值当这个?”宋栗哈哈一笑,居然毫不介怀,“再说,自家人知自家事,三姐的性子,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是清楚的。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