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不知为何慢了半拍,亦或是我慢了半步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 他又叹了口气,伸出双臂:“你若非要我伸手,那我便伸手好了。” 整整一年多的时间,我已习惯他将我拒之千里,或是冷言冷语,或是针锋相对。在此之前,我从没奢望过他会在慕容安歌箭下救我,或是象现在这般,耐着性子向我妥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