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绝望,用无人能听懂的声音嘶叫哭号着脱离了她的身t体,她的手。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刻,她抓不住的东西,又何止这只枪。 “是——又怎样?” 所有想解释并非故意的言辞,在那只手失去知觉的时候化为灰烬,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说出深埋心中已久一直假装不在意的一件事:“要我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