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顾丰年,对转过身犹不相信的人说道,“我这伤口并不深,当时陆子澈已经给我点穴止了血,回来后消毒和上药都及时,初时很疼,此时已经好多了,只要不碰到它就只感觉有点木,不怎么疼了。” 顾丰年已经得知昨晚事情的经过,站着看了会儿顾裳,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悔道:“我不该喝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