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楼住,惹得李治惊后哂笑:“都是当阿娘的人了,还这般调皮。” 手上的笔因惊而至落下一滴墨来,被他草草收拾掉,将笔一搁,就把背后的人抓到身前来。 知道他没恼上她,不过是作样子,连唬人都不像,自然也不怕他:“都这个时辰了,还不睡?”算算时间,也得再忙上两个小时呐。 李治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