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差的职跑去云南,他就知道那小子肯定惦记着重修旧好呢,偏偏他此刻脱不开身,只好想办法让媳妇儿主动回来了。 傅清扬一路上强装的镇定土崩瓦解,积蓄的担忧害怕通通爆发出来,哭得涕泪横流,在他身上蹭了蹭鼻子,哽咽着骂道:“你特么就是个贱.人!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,云南到大同多远啊,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