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毛一竖,面色顿显三分凌厉,瞪着丫鬟怒声骂道:“作死的小蹄子,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!” 丫鬟雀儿年岁不大,平日在母女俩的积威下本就战战兢兢,被这么一喝,立马扑通跪了下来,哽咽着哭道:“殿下恕罪!奴婢罪该万死,实在劝阻不了郡君啊……” 寿阳厉声一喝:“说!究竟是怎么回事!” 雀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