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个畜生!就是他!我要把他千刀万剐!千刀万剐!” 从萧允德家大门走出来之后,秦合欢歇斯底里的叫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不绝。 景翊走在已有些毒辣的日头底下,仍觉得脊梁骨上直冒凉气,无可奈何地揉了揉耳朵,“夫人……那具焦尸会不会另有其人?” 冷月攥着剑抿着嘴,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