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她怪你。” 李治刚刚还在想何时下旨,不防她竟说了这番话来。 他便是最爱她这一点,哪怕心里更多的希冀些什么,一旦涉及到他,却总是无条件地支持他。 虽然心里微微有些讶异,又有些感动,但他将心事一压,只与她说:“并没有什么不可行的,濮王也是我哥哥,他的喜事我也该做些什么聊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