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醉得意识不清,分不出虚实,权当自己做了个太真实又太揪心的梦。可她现在是清醒的,清醒到不敢用这种方式堕落,尤其对象是这个毒蛇一样的男人。 她在做这些内心的挣扎时,施夜朝没有错过她所有细微的表情和眼底的混沌。 “这种时候不用思考太多,跟着身`体的感觉走就是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