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的当口。她此时还没有遣人来,于她昔日雷厉风行的风格大不相同。最坏的可能性是,或许她真的病入膏肓,自顾不暇。 无论如何,于情于理我都应当去看看她,毕竟在母后去世之后的十年里,都是她在照顾我。 坐在马车上,车窗外如世外桃源般的绿柳碧湖不断倒退,我却一点都没有欣赏美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