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,他是否以后一直一如既往地宠爱她,他是否能身强体壮地活到老,这些都尤未可知。若她有个儿子傍身,他也能为她稍稍宽心,只是奈何都半年了,却…… 孙茗只当他在抱怨她怀不上,也是一脸的委屈,低着头吐起槽来:“谁知道你去她那里,枪法就那么好了……” “什么?” 孙茗想起这个年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