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两眼放光,点着头:“你都不知道,我一整天待着,人都快长草了。” “我怎么听说,你很是玩了一天。” “胡说……” 两个人闹了一阵,孙茗就起身,让花枝花蕊服侍着换了身杏色配着嫩黄色的齐胸襦裙,系了条朱色宫绦,一袭同色披帛围在臂间。 “这颜色把阿吟衬得真好看。”李治不吝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