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见陈珚跪得姿态松懈,明显是腰酸腿软了,心里也有些软,便不再和陈珚绕圈圈,而是直接说道,“好了,少来这套……你只说说,如今该怎么办罢。” 陈珚垂首道,“姨丈自有处断,我不敢多说什么。” “你就不为你先生、还有那宋宁叔求情?”官家又问了一句。 陈珚摇了摇头,“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