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到一边的宽椅上,上边还加了厚垫子,坐下来一点都不硌人。又抬头朝他道:“不过一会儿,又不碍事的。原还想与你说,正巧你来了。”说着,举起了手中的折子:“我也是差点忘了,看到这封奏疏才想起来,端午即到,依例还要举行国宴,还有封赏也别忘了。” 李治失笑:“便是这点事情?我一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