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二姑娘又做了什么,惹得你生这么大的气,瞧瞧这小嘴,撅那么高,都能挂油壶了!” 薛凝云扑哧一笑,嗔怪喊道:“母亲就爱拿我寻开心!” 接着,便添油加醋地将刚刚的事儿说了一遍。 薛凝云愤愤地道:“母亲,你说她可不可恶?竟然敢骂我猪狗不如,真想割了她的舌头喂狗!仗着皇后娘娘的宠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