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?” 盛舒煊摇摇头:“营里还有点事没完,今晚就不回去了。” 傅清扬站起身,走之前终于还是忍不住心软,叮嘱道:“回头找个大夫仔细瞧瞧,上点药什么的,别真留了疤。” 盛舒煊立马蹬鼻子上脸地得意道:“留疤才好,留疤你就得对我负责一辈子了!” 傅清扬以“此人多半有病”的眼神鄙视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