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之前的清脆,仿若一个久病之人的声音:“妈妈……你已经恨我到……要抛弃我的地步了吗?你如此不爱我……那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当初,当初不直接杀了我!” 倪芮仍旧背对着她靠在墓碑旁,仿佛已经厌恶到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,她的声音清浅,仿佛顺着微风吹来,却也越发冰凉寡淡:“你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