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 春莲擦了擦泪水,劝说道:“姑娘何必如此,半夏是一时糊涂,待她再长大些,自然明白什么是本分,现在姑娘将卖身契给了她,怕是她将来会……” 傅清扬摇摇头:“半夏不一样,她的性子,你们还不清楚吗?她能为了杜赫,苦练字画,我看书颇杂,她晚上做完活不睡觉也要撵上我的进度……她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