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脯,细细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,舌头也伸进去与她的舌痴缠起来。她一口气升不上,咽不下,急的气息微喘。 这时,李治忽然放开了她,拿拇指擦了擦她唇边,一脸的嫌弃:“竟吃了你这许多唇脂。做什么涂抹这么多平常也没见你抹这个。” 横了他一眼,取了铜制小镜照了照,见唇边都没有花了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