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脱离那个姓陆的剥削压迫了!” “我何时压迫过你?早对你说过,我是一个好人。”一道男声突然自不远处传来,来人正是刚自顾家离开没多久又返回的陆子澈。 顾裳像见鬼似的回过头瞪着他,报怨道:“偷听我们说话,无耻!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好人,无耻的好人吗?” “怎么能称作偷听?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