颧骨都依稀能瞧见一点影子,就这样站在门边,好像灯火映照出的一个影子,陈珚看了几眼,不知为什么,忽然觉得胸口处传来了一阵真真切切的疼痛——虽然他一直也用心痛来形容自己的情绪,但毕竟只是一种心情,上一次体会到这种心真正在悸痛的感觉,还是贤明太子去世的时候。 “这不是自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