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空儿找了芳龄来问她是否真的心甘情愿,却见她面上羞红,垂头道:“我自是甘愿的,姑娘还有什么不知道呢?这是大娘疼惜我,让我名正言顺做他的人,这辈子就再无所求了。”元媛听见她这么说,也就没话可说,唯有叹息一声“情到深处无怨尤”而已。很快的,两家就把日子定了出来,是在深秋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