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酒杯,轻抚着我的肩头。他离我很近,声音很轻、很关切,刚好能给皇兄皇嫂听到。 我一语不发,弯下腰反复擦拭弄湿裙角的酒渍,心里甚至有些恨起明轩来,恨他演得那样逼真。我情愿他象上一世那样,跪在皇兄皇嫂面前,淡淡地解释他是因为前妻尸骨未寒而不入新房。 裙角已被擦拭得有些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