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实在无法对母亲诉说,微微仰头,不过十来岁的少年,眼中已有了些不合年纪的无奈疲惫。 另一边,傅清扬拉着长姐去了自己院子,让半夏将东西搬出来,一股脑塞给傅怀淑。 “姐,这都是宫里赏赐给我的,不好拿出来,不然妹妹又该抱怨,你可自己收好!” 一桌子珠光宝玉,衬着烛火,更显得夺目璀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