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,孙茗自发地醒来,就知道比前几日要早一些。 她的床帏用的都是极为清透的蚕丝纱质,透过床帏,依稀可以看到紧闭的窗户透得极亮,隐约还能听到别处欢闹的声音。 她轻咳一声,就听到花枝靠近床头边低声询问:“娘娘可是要起了?” 孙茗应了一声,就看到花枝将床帏揭起,问: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