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浅地走远,苦笑了一下,接着打了个饱满的喷嚏。 八月的天,地面上才是夏末,水里已经是深秋了。 冷月心里不落忍,正要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给他,不经意地往景翊身上一扫,才留意到景翊穿的是一身白衣。 很白,又很薄的一身白衣,被水浸透之后…… 冷月宽解衣带的手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