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大方便。” “哦……这个容易。”张老五转头往窑口看了一眼,“等这窑烧完吧……今儿晚上到明儿过午我都在家,我家就在紧挨着庆祥楼的那个胡同里面,进去最里面那户就是,好认得很。” 冷月应了一声,犹豫了一下,又道,“您别怪我不会说话,我手里的东西实在贵重,不知道您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