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说着砰砰地磕起了头,很快,额上就一片淤紫。 傅清扬退后一步,皱了皱眉喝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!半夏,莫非你已经忘了,我最不喜人随便跪我磕头!” 半夏动作一顿,伏在地上痛哭流涕,久久不敢言语。 春莲扶着清扬进屋在上首坐了,见忍冬一脸怒火,生怕她不知轻重说些难听的话,让气氛更僵,